的话了吗？”

“听到了，”徐洛撇嘴，“只是听不懂。”

“他说的是，‘自由胜于一切’。在几百年前，我的祖先抵御史塔克的侵时，说了这句话，一直流传至今。这是我们氏族的箴言。”

在维斯特洛，一般只有大家族才有箴言。像史塔克家族的箴言是：凛冬将至。

泰隆不明白，这代表着什么。一种超越现实的模糊联系，将他和死去的异鬼绑在一起。因为斯卡纳的名字将掩埋在时间的沙尘中，顺便提一句。斯卡纳，在古语里，是斯卡格斯之子的意思。

“小子，没事儿吧？”托蒙德走到皮革身旁，坐下。

皮革从尸堆里坐起来，慌张地看了眼后方的火，火苗已经小得微乎其微。皮革露出笑容，松了气，总算是没有熄灭。皮革想要抓起身旁的龙晶长矛，才发现长矛已经用尽。他们带了多少根？一百，还是两百？

“别看了，异鬼已经走了。”托蒙德说。徐洛命令他支援皮革，但直到异鬼退去，他才成功抵达皮革身边。

“走了？”

皮革朝海边看去。晃晃的异鬼大军，走上庞大的异鬼之船，‘骸骨号’。皮革和托蒙德没有能力，也没有力气去阻止他们。

独角兽走上山坡，停在皮革身边。它低下，尖角触碰皮革身体。皮革活动活动身体，伤彻底复原如初。

“虽然不疼了，”皮革苦笑，“但还是好累。我先睡会儿，等司令回来再叫我。”

独角兽歪，看向海边的骸骨号。船上满载着异鬼、尸鬼和活。它们抓活来做什么？看着朝艰难屯方向驶去的骸骨号，徐洛不禁困惑。异鬼撤退不是打不过，而是想保存实力。直觉告诉徐洛，异鬼正在准备一场盛大的宴会。

凛冬将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