碗我吃了几的脱粟饭，后来似乎味好像变得有些不一样了，只是具体我又说不上来……”

这一点他方才其实就有那么点怀疑，只是“刺不痛法”没有得到验证并未曾往处去想，但现在仔细想来，这中间似乎很可能有点联系。

“难道是需要献祭，要祭品？不过，还是要等回再试几次才知道。”

脱粟饭味的变化，让裴楚有了一些猜测，不过他现在一时也找不到米粮水果或者其他祭品，并不敢贸然下结论。

他心中有些兴奋，但还是尽可能保持理智，如同在实验室里做实验，哪怕已经成功了，一个孤立的样也只能用来参考。

“那这个‘刺不痛法’，我刚算是施法成功了一次，同样是孤立的，接着应该再尝试两次。”

想到这里，裴楚又来了神，他这会脚上的伤痛全消，身体的低烧随着方才出汗都退去，整个不说神采奕奕，但神比之前面病恹恹的时候总是要好处不少。

重新做到了书桌前，铺开黄纸，用秃的毛笔蘸了朱砂，再次开始一边念咒一边画“针符式”上的符篆。

大约是有了之前的经验，这一次裴楚再画“针符式”就没有前面那般出错得多，画符的咒语他也背得熟练，接连画错了几张之后，到了后面一气画了三张都没有出纰漏。

只是在画到第四张的时候，裴楚再次动笔，手中的毛笔蘸着朱砂，刚要开始念咒，忽然就感受到了一晕目眩，整个似乎有一种虚脱之感。

眉心刺痛，身体无力，隐约还有点犯恶心，这子感觉比之前还处于重度甲沟炎引起的低烧，还要让他觉得难受和疲惫。

“这又是怎么了？”

裴楚放下沾满了朱砂的秃毛笔，双手扶着木桌呼吸骤然变得急促起来。

“我这是低血糖？不应该的，我吃完饭还没多久……”

裴楚脑海里闪过了几个念，但意识却越发的模糊了起来，踉跄地从桌边站起身，几步摸到了床边，直接一栽倒，躺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