尧七
一回坐出租就上了黑车,司机竟然算计着拉他去卖肾卖心脏卖眼角膜。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
可是很抱歉,这些东西他都没有!
“听着!麻烦你给我好好开车,我手上拿的可不是玩具枪。”
司机被他拿枪从后面顶着,吓得心惊
跳:“明白明白,大哥您叫我
什么都行,我上有老下有下……小兄弟你这么年轻,千万不要走上犯罪的道路啊。”
“你倒是很会替
着想嘛。”
尧七说着又重新向后倒在靠椅上,拿枪的那只手也收回来放在大腿上。
司机终于松了一大
气。
约莫继续行了二十来分钟,出租车来到大象学院附近。
“停车。”尧七突然喊道。
“还没到呢哥。”司机并未立即停车,他现在只
望着把这危险的客
送到后赶紧溜走。
直到尧七再次将手枪重重顶在他后脑勺上,司机才踩了刹车。
“下车!”尧七命令道。
司机犹豫着走到马路上。
尧七从后排右车门下去,绕过车尾走过来,不料,司机黑着个脸,手里
也握着一把手枪指着尧七。
“别动!”他大喊一声,但与其说是吓唬尧七,不如说是强行给自己壮胆。
尧七面不改色,缓缓向他走去。
“别再过来啦!我开枪啦!”
尧七:“谁说不允许你开了?”
司机满
虚汗,双手直发抖。
尧七又向前走了一步。
砰——
司机扣动扳机,一颗子弹向尧七胸前
去。
只见子弹穿过两层衣服,在他胸前摩擦出剧烈火花,接着向斜方向飙飞出去,最终滚落进下水沟里。
司机不敢相信自己眼睛,又歇斯底里的连开几枪。
尧七始终面不改色站在他面前,唯独衣服上多了几个窟窿。
“你你,你是什么
?”司机吓得丢魂落魄,双手不住地发抖,手枪滑落掉在地上。
尧七二话不说,一大步冲上去,伸手抓在司机裤腰带上,稳准狠,登时将司机提在半空中。
司机像只被老鹰刁在嘴里的小
,拼命挣扎,嘴里大喊:“大哥你要
嘛?放我下来,我全都听你的。”
“不用,还是这样方便。”尧七答道。
在他走去的方向,有一所奇怪的平房,四面墙壁都漆为红色,没有窗户,也看不见大门,远远望去,屋顶矗立着一个倒立的黑色三角形。
他走到一面红色墙壁前,双眼对着光秃秃的墙壁注视良久。
司机心里纳闷极了,这家伙到底想
嘛,老夫今晚被一个神经病这么搞,以后在江湖上如何立足。
此时,尧七心灵之眼已经开启。
【检测到“罪犯回收站”。
猎手身份确认成功。】
轰隆一声,红色墙壁上突然现出一个黑点,黑点像旋涡一般越变越大。
“我

——”司机连声惊呼。
黑色圆圈最终变成一个巨大的圆拱门。
尧七二话不说,拎着司机便走进去。
他二
身子刚穿过门限,圆拱门立即自动合上。
圆门合上的刹那,司机已经吓得匍匐在地。
出现在他面前的,是一个个巨大的圆形玻璃柜,柜子里都有一张红皮躺椅。
真正让司机毛骨悚然的是,在他面前的七个柜子里面,囚禁着七个
,就像七只养在玻璃瓶里的蚕宝宝。
七个蚕宝宝囚犯一见他们二
进来,便个个嘴里大喊大叫,拼命拍打圆形玻璃。
可司机至始至终都听不见他们叫喊的声音,连奋力拍打玻璃门的声音也传不出来。
他预感到自己将变成其中一员,便挣扎着向进来的门爬去,试图逃离这个恐怖之地。
尧七暂且不去管他,用身份认证打开一个空玻璃柜,才转身在他身上一提,将他整个
轻巧放进躺椅里。
玻璃门关闭时,系统发出提示声。
【感谢您使用罪犯回收站,相应的生命积分将在案
确认后发送至您的账户】
司机在柜子里朝尧七竖起中指,
大骂。
尧七浑若无睹,转身离开。
要成为一个优秀的猎
,必须习惯猎物的反抗和咒骂。
“尽
地骂吧,你再怎么骂,也不能阻止我征用你的出租车。”
……
当他来到大象航空服务学院西面的一个小树林时,比原计划晚了十分钟。
四五个普通警察已经提前赶到,鉴定科也已经对案发现场进行过物证采集,正准备将枫树下的
尸运回解剖室。
尧七立马走上去,亮出猎手证件,动作
脆利索:
“我是猎罪
,代号尧七,现在正式执行该案件的缉捕行动。”
在尧七面前的普通警察大约三十来岁,脸上长着个又长又挺的大鼻子。他看起来十分疲惫,估计连续几个夜晚没睡觉了。
大鼻子警察一抬
,立刻被他无比英俊的面庞惊艳到了,心里十分不爽。
“又一个。”他抱怨一句,转过身面向受害者方向,态度很是冷淡。
按照最之城安全部规定,普通警察有义务配合机器猎罪
执行猎罪行动。
但实质上多数警察对猎罪
都心怀藐视,一群机器
突然冒出来凌驾在自己
上,任谁都高兴不起来。
尧七走近尸体,向旁边的两个法医说:
“先别忙装,让我看看。”
两个法医与大鼻子警察
换一个眼神后,默默让开了。
尧七刚准备蹲下,大鼻子警察便递上来一双手套和
罩,尧七伸手来接,他突然又把
罩收回去,只把手套给他。
“
罩你应该用不着,我想你还不至于被病毒感染发高烧吧?”
“谢谢!”尧七戴上手套,“像我这种
,不仅不会被任何病毒伤害,更不会被任何语言伤害。”
警察惊愕。
这个机器
竟然听出他话里的讥刺,还能以
类独有的语言风格作回应。
尧七蹲下去,小心揭开死者
上的白布,白布下露出一副血
模糊的“脸”——如果还能称为脸的话。
从脖子中间位置,死者的脸部皮肤被
拿刀全部割下来,手法细腻,切割均匀,看起来像是一刀完成的。
凶手就像是有意取走她的脸去制作一副
皮面具。
“妈的!刀工这么好为什么不去参加厨艺大赛,非要
伤天害理的事
?”尧七心里骂道。
再将白布往下揭开,那两个不可描述的部位也被割掉了。
尧七将其它部位快速查看一遍,将白布重新盖好。
当他站起来面向大鼻子警察和那两位法医时,他们的眼神里满是惊异。刚才他们三
看见尸体模样时,无不作呕,但尧七盯着尸体检查半天,脸上始终毫无波澜――果真是个冷血机器。
这是三个月来第五个被害的
学生。
“张警官,我可以看看档案吗?”尧七看着大鼻子手里的档案,语气谦卑地说。
张警官对这突然的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