蜓点水般在他额上轻轻一点。

“此间尘缘已了，你可下山了。”

青叶面无表，负手而立，与方才判若两。

林末一肚子疑问，很想问些什么，可潜意识告诉自己，此时他无论问什么，可能都得不到任何答案，只得点认真道。

“谢过禅师。”

转身下山。

…………

“师兄，将最后的八部天龙众假借于外之手，值得吗？”

佛塔前，青叶久久而立，一个同样身着灰衣的老僧不知从哪冒出，与青叶并列，问道。

“天生慧根，自带佛骨，若早十年遇上他，我必将其收门中，有信心十年培育一尊断尽我是非，贪嗔痴慢，金身不坏的阿罗汉，甚至正等正觉，心连天地的菩萨尊者，可惜太晚了。”

青叶默念了声佛号，断去心中的遗憾。

“师弟，此番我去世外之境，大禅寺便托给你了。”

“谨遵主持之命，我必与大禅同在。”

灰衣僧点，认真地说道。

随后好像有些不好意思，带着某些希冀，低声道，“师兄，我听白马寺师弟传言，世外之境蕴含真正证就金刚，甚至罗汉，菩萨果位的秘密，不知…………”

青叶一怔，转过认真看了灰衣僧一眼，摇了摇独自向前，

“师弟着相了，皆沦苦海，何言世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