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你自己。”

“教皇冕下，请平心静气地看看自己的心，看看自己的双手，看看自己的身后，你会发现，你所得到的远比失去的要多得多。”

望着凌白，比比东的脸色一变再变，有错愕，有慌，有恐惧，身躯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从凌白的话里，她感觉凌白似乎知道了什么。

害怕，愤怒。强烈的杀意几乎不可抑制地从比比东体内涌出，令她绝美的俏脸看上去有几分狰狞和扭曲，发出的声音沙哑而涩，“你都知道了？”

凌白点，“一切，我都知道。”

“为什么要告诉我，你不怕我杀了你么？”

“你不会……”

“我会。”比比东猛地站起来，额上浮现出紫黑色的蛛网纹路，一恐怖到极致的气势把凌白狠狠冲击到门上。猩红的血从凌白嘴角流淌而出。

看到他嘴角的血迹，比比东气势一滞，低吼道：“滚。马上滚。最好死在外面。我不想再见到你。”

凌白抬手擦掉嘴角的血迹，凝视着比比东苍白的脸，轻声说道：“我就要去海神岛了，其实没必要跟你说这些。说这些也不是要揭你的伤疤，更不是同你。你不需要同。”

“我的目的只有一个，让你明白过去的已经过去了，除了你自己，没会在意那些过去的事。，并不能成为一生的全部。幸福，也从来不是简简单单的一个，它还有很多种。”

“你想展开猎魂行动，我帮你灭掉上三宗。你想一统斗罗大陆，我会帮你灭掉两大帝国。你想报复这个世界，那我就把你厌恶的世界变成你喜欢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