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告诉小姑娘不要抱怨，一切靠自己，但有时不经意间，依然能看到小姑娘一个偷偷抹眼泪。

这世间险恶，生死离别，于一个才刚刚八岁的小姑娘而言，实在有些沉重了。

苏乞年念动，寒螭剑自元始熔炉中取出。

“收起来吧，老夫不差这一剑。”老不回，就摆摆手，而声音却如在耳边响起。

嘴角泛起一抹苦笑，此时此刻，苏乞年隐隐悉，老之所以离魂融天，难以回返，恐怕并不仅仅是因为铸炼出来这一寒螭剑，但更层次的原因，他就不能悉，与老所展现出来的手段相比，他的见识阅历还是太浅薄了。

苏乞年欲言又止，本来若是老醒不来，他也不会生出这样的念，但此刻，即便老依然身份不明，底细难辨，他也不能视若无睹。

给小姑娘盖好被子，老转过身，他黑发如墨，不见一根白发，只是身材有些瘦，打着赤膊，一双眸子虽然看上去浑浊，但在苏乞年看来，却似乎是一方混沌，蕴藏着开天辟地之初的芥子，可以容纳一切本源之力。

“若老夫随你去青羊峰，你能给老夫什么？”老一点没有拖泥带水的意思，总是一眼悉苏乞年的心思。

苏乞年沉吟，老再次开，淡淡道：“本来你救了老夫一命，但刚刚老夫已经还了恩，加上一寒螭剑，按理来说已经两不相欠，你应该明白，得失有道，你我之间，并没有。”

闻言，苏乞年吸一气，他气定神凝，很快有了决断，念动间，一只婴儿拳大的青玉瓶就出现在掌心，郑重道：“晚辈以此物，请前辈山。”（求月票，正版订阅是对十步最大的支持！）(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