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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你应该是为他们好。”清野凛盯着大约有八千只的斑点莎瑙鱼，“你是一个好，我看得出来。”

这不是什么好话，但渡边彻还说了声谢谢。

他又说道：“一般都会好吧？譬如上次说的药品、御茶之水又了什么等等之类。”

“‘清野家疼你这样的继承’你不也没问吗？”

“我在等你上我，主动告诉我的那天。”

渡边彻说完，清野凛吃吃地笑了。

渡边彻并不是在故意开玩笑，他对她的事不感兴趣，这句话准确地说甚至是在挑衅，但结果他自己也笑了。

清野凛纯粹的笑容实在是少见。她以前的笑要么挑衅、要么得意，总是充满了刻意。

“我也在等你上我，主动告诉我的那天。”她笑着回应道。

渡边彻看着水箱另外一侧，朝他睁开血盆大的鲨鱼，面不改色、但实际还是有点怕地对身边的少说：

“那就看看到底谁是未开化的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