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不如，去瞧瞧？

“走！”莫希想也没多想就走了。

“你什么去？”莫棋总是跟不上莫希的脑回路。满上半拍儿。

莫希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自然是去璇玑城了。以后呢，你是要跟着我的，脑子能不能机灵着点儿。出了门，别说你是空庭门的弟子，我嫌丢。”莫希叽里咕噜嫌弃莫棋。

门派中脑子都被训傻了吧。好歹莫棋还不算太傻，要不然我得疯了。

清欢长老听说莫希和莫棋下山的消息，提着八米大长刀就冲着清虚的院子赶来。

沿路的弟子都闪躲着清欢长老。清欢在空庭门可是出了门的脾气不好，弟子们都不敢上前，生怕将火撒到自己身上。

清欢停下脚步，冷眼瞧着旁边花丛后面的弟子。

“清虚呢？”

那弟子战战兢兢回答“这会儿掌门应该在午休。”

抖动的双腿已经出卖了他现在的心。

清欢没有回话。提着剑就往清虚院子去了。

清虚坐在院子里，品着茶。好不惬意。

幽幽的开“今这觉，是睡不好了。”

“我希望你能够给我一个解释。”清欢还是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才进来的。

“别把孩子们给吓坏了。”清虚答非所问。

“为何同意他俩下山？”清欢非常不满意清虚没有寻求自己的意见。直接开门见山。

“希儿长大了。”清虚没有丝毫的波澜“应该出去走走了。”

“你想让五年前的事再来一次吗？本来这次事我们就理亏，你还让她出去。你是想让空庭门给她陪葬吗？”清欢不能理解。用一命换一整个门派命。

“她能控制好自己。我相信她。”

“相信她？”清欢反问“若是你相信她，为何还消除她的记忆！你不就是害怕她承受不了吗？清虚你能不能不要这么自私！”

“我知道当年璇玑城一事，其他门派对空庭门有很大的不满，可尽管如此，我还是不能让希儿在这世上苟活。我封印她的记忆就是想让她能够一点一点去接受，去解决。她一下子难以承受，需要一个缓冲的过程。”

听到这副说辞，清欢心里有些平复了。最起码，不是用全门去赌她一。

最起码，还是要给其他门派一个合理的代。为了她，空庭门被推上了风尖，各门派都对空庭门产生厌恶。

“云山派大长老云楠儿，逍遥阁二阁主路之航还有静岚散，还有璇玑城城主都下落不明，这一切都要她一去承担去负责。”清欢并不是一个狠心的，但为了门中千百年的基业如果真的不可收拾的话，她不介意替天下除害。

“说这些还太早，走一步算一步吧。”清虚不在去看清欢，只是指着不远处的爬山虎说道“这长的真好。”

爬山虎生在夹缝中，可总是有一不服输不认命的劲儿。

不论别的眼光与否，只要自己不愧于心，心里安慰就好。无需在乎他目光。

这条路太难了。我宁愿用我们的命去换这太平。也不愿随着天意的指引，无辜之陪葬。做她成长路上的绊脚石。

道，不就因此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