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棠华如遭重击,娇呼一声,滚滚元阳席卷而来,登时冲击得她全身酸麻,臻首摇摆,乌黑的发丝如云雾般散下,任由浓浓的岩浆灌满了幽谷甬道,全身痉挛般的不住颤动,檀
轻张,发出“呜呜”的低吟声,不知是痛苦,还是欢乐。
“好娘子,夫君
的舒不舒服?”
花花的毛病再犯,公孙棠华这会已经习惯,更何况夫为妻纲,如今事实已成,便也不再嗔她,直靠在他身上喘息不语。
见她不答,冉绝捏住美
,说道“为夫问你话呢,若是再装聋作哑,家法可要来了哦。”
公孙棠华难为
地娇嗔道“蛮夫君,
家都被你这般作弄,怎么还要羞
,饶过棠华一会不成?”
“哈哈。”冉绝一声大笑,有了这一次,他才觉得这次
原没有白来,扳过公孙棠华的臻首,望着美
的樱
芳唇,
一低,吻了下去,将她甜美滑腻的香舌整个地吸了过来吮吸纠缠。
公孙棠华嘤咛一声,在夫君怀里再度浑身酥软,不能自已,
不自禁地吞咽着他渡过来的
水和唾
。
他两个事后正在痴缠之时,便正好有一个不速之客不请自来了。
树叶遮掩之间,一个修士踩着树叶慢慢走着,一面左右小心打量着林间树丛,一面嘴里嘟囔着“乃翁就算躲到了这个地方,也每个消停
子,好端端的,居然有周
跨越千里杀来,难道真不怕死不成。”
冉绝的法阵只隔绝声音,却不能隐匿身形,阻隔气温,因此那修士在周围走着走着,便闻到周围传来一阵异样的气温,一闻之下只觉得无比熟悉,用鼻子仔细的嗅了嗅,脑中忽然浮现一个念
。
‘不会是有野鸳鸯在这处偷荤吧?’
但是这里都被围着,况且这
山老林的,山下又没有部落,哪来的
跑这么远来快活?
这个念
刚刚落下,那修士便忽然想起自己方才追赶的那对两
,便是一对男
,莫非临死之前,想要再快活一番?
也不是没有可能,那小子千里来救,而姑娘据说是公孙家族的嫡
,说不定这一感动,便以身相许,一对狗男
再临死之前,要尝尝男
之欢的滋味呢。
唔,公孙家的嫡
,那姿色肯定不差吧,便宜了那小子了,这味传到这里,估计
汤已经被他喝了。
不过他也不在意,不是
汤就不是
汤,能爽到就成,就光是公孙家嫡
这个身份就能让他下身发硬了。
于是慢下脚步,仔细寻找着两
的身影。
眼神落到灌木丛里,正寻觅间,忽听耳边传来一声男音。
“找什么呢?”
那男修瞬间汗毛倒立,还不及反应,冷冰冰的剑刃已经抵在了脖子上,他立即懂事的举起两手,缓缓转身。
却是一个清秀男子,手持一柄锋利宝剑,而在他不远的灌木丛里,露出一个披发少
的脸蛋,姿颜绝美,脸蛋坨红,满眼是激
过后的妙美风
,往下却是浓密的灌木丛,什么也看不到。
‘这个便是公孙家的嫡
了吧……哎,我怎么飞起来了?’
一件斩下男修的脑袋,冉绝一把扯下他腰间的法囊,持剑在手,强行
开法囊的须弥法印,法囊里面的东西瞬间涌出,落到地上。
里面果然有衣服,冉绝拿出几件,给公孙棠华穿上,自己又穿上一件,从后面牵出公孙棠华的手,问道“娘子好一些了么?”
“还……行。”公孙棠华床上了一身宽大男装,好歹把满身的美
遮住,缓缓挪着步子,从树丛里走出来,方才阳元冲击之下,她体内的禁制已经解开,此时不过是蜜
还有些隐隐作痛而已。
“那好。”冉绝牵住他的手,说道“咱们走吧,我体内的毒已经暂时压下去一些,离了这个地方,我找一处布上法阵,咱们再来几次,毒
就差不多能清除了。”
“啊?”公孙棠华吃了一惊,颦眉羞道“还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