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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星轨】(1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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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来找我跑步,给我拎了一个小袋子。

在主席台昏暗的灯光下,我看不清袋子里有什么,便把它整个掏出来——是一盒心型的费列罗巧克力!

我又惊又喜地问他:“为什么?”他说这是七夕节礼物,当时没能拿给我。

我回来的时候,高三已经开学一周了。

我马不停蹄地加学习大军,状态直线回升,回到一心学习的状态。

我每天发学习反思给他,只有在每天早中晚给他发两条消息,基本上一天不超过五句话,也不会分心想他。

22年9月初的一周,我觉得是我整个高三状态最好的时候。

可惜好景不长。

有一天晚上我回到教师公寓的时候,我妈试探地和我说,我不被允许带手机去学校了。

我反应比较激烈,因为我认为高三正式开学以来我对于手机的使用非常理智,一心向学,手机完全没有对我造成扰,反而通过写反思、查题目、整理电子笔记等方式促进了我的学习效率;而且这时候收我的手机,让我感受到一种极强的不信任感。

我妈完全不听我的解释,只是说这是老师的指示。

我们怀着未解决的争执躺进了被窝。發郵件到ltx?sbǎ@GMAIL.¢OM╒寻╜回?

不知怎的,我妈就从指责我的手机变成要求我和邓子丞分手。

她说,她之前一直不支持,只是不反对而已,进高三希望我能把所有力放在学习上,不要让我因为其他事增加神负担、变得更加疲惫。

我说我最近和邓子丞的流非常稳定,我完全没有在他身上分心,学习状态特别好。

她不听,搬出邓子丞高考完和出成绩的时候我的反应来反驳我,说:“你就不能尝试一下和他不联系吗?就这一年。”

她说了一句我至今难忘的话:“我跟你说,王谈恋的学生到最后没一个考上清北的。”我非常愤怒,直接搬出了王奕嘉来反驳她:“你知道王奕嘉吗?”她沉默了一会儿,说她知道,但是她说:“她要是没有谈恋的话,会考得更好。”我更生气了:“你有看过她在高三的排名吗?她高考已经算她考得很好的一次了。”她没法正面回复了,又搬出为我好的理由来念叨我。

我全程忍住了所有的脾气,以非常理智、非常冷静的语气和她对话。

但最后我说了一句什么话,她跳如雷,拒绝和我说话。

她睡了以后我久久不能睡,那天晚上我估摸着我大概是三四点睡着的。

第二天早上我照样六点五十多起床。

醒来的时候感觉神已经恍惚了,脑袋不是自己的。

我不被允许带智能手机,于是我就这么两手空空地走去教室。

到教室第一件事,就是去5班借了黄楚涵的智能机打电话给邓子丞,和他说了这一件事

那一天过去以后,我已经不记得我到底是怎么斗争的,总之我妈发现我态度非常坚决,拗不过我,于是把手机还给了我。

看上去回到了原来的模式,但实际上,当我回看这一年的时候,才发现这是我高三痛苦的开端。

接下来两周,因为这件事,再加上后面也有一些小的争吵,我的睡眠都非常不好,直接导致我

生理痛,神状态极差,效率极低。

那时候是我高三痛苦的一个峰值,我每天都看看手机历,真正意义上的“掰着手指子”,想着我还有多久才解脱,但盼了很久才发现过了十几天。

同时,由于神状态变得极差,而且心理失衡,我每天使用手机的时间大幅增加,对邓子丞的心理依赖也直线上升。

一切看上去好像照旧,但我知道,那件事把我推向了痛苦的渊。

那段时间我尝试着调整地理学习方法。

我痛苦地发现,老师讲评试卷的效率十分低下,约等于对着答案找理由,无助于我的地理大题学习。

我很想找效率更高的学习方法,但举步维艰,我于是更加痛苦。

十一月份的南市摸底考,我考了年级第二、市排第六。

看上去还不错的成绩,却被班主任叫到辅导室,用很极端的语言和很极端的态度骂了一通,大概意思是我用的学习方式不对却还不听他的话不改正。

我当时直接被骂到心态崩溃;后来回教室一想,发现他所说的那些我的“错误的学习方式”,都是在根本不了解我的学习况的基础上臆想出来的,我根本没有这么做。

从他第一次骂我开始,他就在各种地方阳我,包括但不限于全班同学面前,还有我去打水路过辅导室的时候被他叫进去说“路过辅导室都加快脚步,是害怕我吗?”毫不夸张地说,我受到了极大的神伤害。

在那之前,我是一个能不找他就不找他的;但是当时在我纠结良久过后,我决定自己去找他,把我的学习况一五一十地和他讲清楚。

在那之后,他对我的“格外关照”才缓和下来。

在这种父母和老师内外夹击的神状态下,邓子丞几乎成了我唯一的神慰藉。

我每天给他发我的反思,或是和他吐槽学习问题,他时不时会用他们班老师教他的方法来教我。

虽然开学以后,我逐渐养成了每周五晚上晚自习下课走回家的路上给他打电话的习惯。

高三的晚上我都是十一点准时离开教室。

因为我们校内宿舍十一点关门,所以这时候路上几乎已经没有,整栋楼只剩下一些零星的外宿生。

我走到斜坡上的时候,就会把手机掏出来,在通话记录里翻出邓子丞的电话,一边放在耳边听“嘟——嘟——”的声音,一边看着旁边教学楼或明或暗的教室。

后来发现从教室走到家的时间太短,便逐渐大胆起来,走下楼梯的时候就开始翻书包掏手机,这样一下到楼梯就可以通上电话。

但这个神慰藉并非总是“慰藉”。

很快我发现,电话接通、我撒了会儿娇之后,如果我不说话,似乎他就没什么好说的,陷一小段沉默。

我曾经质问他为什么不说话,他说不知道该说什么。

为了解决这件事,我甚至“勒令”他每周记录三件有意思的事,周五打电话的时候说给我听。

这件事儿似乎也没有起到什么实效;我倒也不会每次掰着手指和审讯一样问他一二三,所以我还是会时不时因为他说不出什么话而难过或生气。

当然,他不回消息的事还是时不时发生,我通常在发现他刷空间或者登他的qq发现他给别发了消息但不理我的时候生气。

最生气的是有一次我劈里啪啦说完了一大堆话,结果他只是敷衍地“嗯”了两句。

我心起疑虑,问他:“你在什么?”他说:“……刷b站。”我当场就怒了:我认为别说话的时候认真听是最基本的礼貌,何况对自己的朋友!

那天的打电话后半内容就变成了骂他,回到家以后还继续在qq上骂他。

骂他固然消耗了一部分力,但也让我把一部分学习的压力和痛苦分散掉了。

有些时候他尝试给我认真解释大学生活作息以及他的力分配,力不充足的的时候很难回复消息;解释在他高三的时候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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